用了单词“所有的”,这个小孩的信念就决定了他要回避所有的狗。他没有理由怀疑自己的信念,因为他每次的体验都确认并加强了它的有效性。然而,他(和地球上的任何人)有可能受创造性体验的影响。通常情况下,这个小孩会尽力回避狗。但是,如果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会如何?
假如说这个小孩和父母走在一起,这样就感到安全,有人保护。假如他们此时走到一个拐角,看不见另一边是什么。然后他们看到有一群和这个小孩一样大的孩子在和一些狗一起玩耍,而且玩得很开心。这就是创造性的体验。这个小孩遇到了无法争辩的信息,那就是他对狗的信念不是真的。那会如何?
首先,这个体验不是这个小孩的意识决定的。他并没有想到要去接触和他的信念矛盾的信息。我们可以说这不是故意的创造性体验,因为是外部环境逼他面对他不相信的概率。第二,看见其他小孩和狗一起玩,且没受伤,这个体验让他进入迷惑的状态。当他不再迷惑时,他就开始接受这个概率,那就是不是所有狗都是危险的。
看见和自己一样大的小孩(他会严重关注是谁)和狗玩的那么开心,他自己也想和狗玩。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次非故意的创造性相遇导致他想用以前不相信的方式(和狗玩)来表达自己。实际上,这个想法太不可能了,他以前是不会这么想的。现在,他不但想,还非常想。
他会实现自己的欲望并表达自己吗?答案和能量有关。小孩的内部有两种互相冲突的力量,都挣着要表达自己:“所有狗都是危险的”的信念和像其他小孩一样和狗玩耍的欲望。当他下次遇到狗时会怎么办,这取决于哪个能量更大:他的信念和他的欲望。
根据“所有狗都是危险的”信念中能量的密度不同,我们可以说他信念的能量比欲望多。如果是这样,他会发现下次遇到狗时很受挫折。即使他想摸摸狗或拍拍狗,但是他还是无法和狗沟通。他信念中的“所有”麻痹了他,不准他实现自己的欲望。也许他知道这只狗没有危险,不会伤害他,但是如果能量没有转移到欲望的话,他还是不敢拍狗。
如果这个小孩非常想和狗沟通,他必须克服自己的恐惧。他必须解除“所有狗都是危险的”这个信念的活跃性,然后安装一个新的信念,这个信念和他的欲望一致。我们知道狗表达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可爱的、可亲的、凶狠的和恶毒的。然而,很少有狗是凶狠的和恶毒的。这个小孩要采用的信念应该是:“大部分狗都是友好的,但是有写是凶狠的,恶毒的。”这个信念让他去区分不同的特点和行为模式,这样就知道和哪只狗玩耍,并回避哪只狗。
然而,有一个大问题,如何去除“所有狗都是危险的”信念里面的“所有”?这样才能克服恐惧。记住,所有信念天生就会对抗对它们不利的力量。但是,正如我上面所说,合适的方法不是改变信念,而是把能量转移到其它对实现目标有好处的信念中。为了去除“所有”代表的概念的活跃性,小孩必须创造一个积极的和狗的体验,有时候,他必须忍受恐惧,去摸一只狗。
这个小孩要做到这点,需要很多努力和时间。一开始,他对狗的认识只能让他面对狗,不跑开。然而,每次遇到狗,即使是在远处,结果也是积极的,会慢慢地把“所有狗都是危险的”这个信念的消极能量转移走。最终,每一次的体验都会让他和狗的距离拉近,一点一点地,最终他就可以摸狗了。从能量的角度来看,只要他的这个欲望比所有狗都是危险的信念的能量要多的话,他就会摸狗了 。当他摸到狗时,就把“所有”概念里面的剩余的消极能量全部转移到他的新体验信念里面了。
虽然这个例子不是很普遍,但是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确实有动力体验了以上的过程。然而,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力量。人们在小时候体验这么大的恐惧,很多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除非寻求了专业的帮助),通常是慢慢恢复的。后来,当他们长大后,如果有人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比如,看见一个小孩怕狗),正好想起了过去,他们就会说“过去我怕狗,但现在不怕了”。
第一种情况的结尾是,小孩通过去除对狗的信念的活跃性而不再害怕。这样 ,他就可以快乐地表达自己了,否则,就没有这个可能。
第二种情况是,小孩无意中的创造性体验并没有让小孩对狗产生兴趣。换句话说,他不希望像其他小孩那样和狗玩耍。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狗都是危险的信念和不是所有狗都是危险的新认识会在他的思想环境里形成互相矛盾的概念,这两个信念互相冲突,都想表达自己。本例中,第一个信念在小孩的思想环境里是核心的,有大量的消极能量。第二个信念是浅薄的,有少量的积极能量。
这个过程有趣,也非常重要。我们说过,信念控制我们对信息的解读。通常 ,这个小孩没意识到要和狗沟通,但是看见其他小孩和狗玩耍在他的思想环境里产生了积极的概念,那就是不是所有的狗都是危险的,有些狗是友好的。然而,他并没有去除“所有狗都是危险的”信念中的“所有”的活跃性,据我所知,信念无法自己接触活跃性。结果是,从出生到死亡,信念都在我们的思想环境里面 ,除非我们采取错失去除它们的活跃性。然而,在本例中,小孩没有欲望,因此没有动机去体验恐惧。
因此,小孩只有微小的信念,知道和狗玩耍是可能的,但是他强大的信念总是让他每次遇到狗就害怕(也许不会由害怕变成恐惧,因为有些害怕被其它信念抵消了,但是还是有足够的害怕让他感到大量不安)。
有能力“看见”并知道自己不危险,但同时发现自己吓呆了,这确实令人困惑。一次创造性的思想或无意中的创造性体验并不能产生足够的能量于我们的思想环境。换句话说,我们新的意识或发现可以有足够的能量以影响我们对信息的认知,因此可以看见以前看不见的概率,但是这个能量也许不足以成为改变我们行为的力量。在这个结论中,我假定改变行动的能量要比改变认知的能量多。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内部冲突,新的意识和发现会慢慢地变成主导力量。但是,如果有冲突的信念存在,且我们不想去除冲突信念的活跃性(需要一些努力) ,尤其是它们为消极的,那么我们为新发现的东西而做的努力是很少的,甚至是不可能的。
我说的是心理两难,没有交易者都必须解决它。比如,你完全了解了概率 ,结果是,你“知道”下一步交易也是一系列概率交易中的一笔。然而,你发现你还是害怕进行交易,或者是犯我们之前说的交易错误。记住,害怕的原因是把市场信息定义解读为有威胁的。我们定义解读市场信息的根源是什么?我们的期望!如果市场产生的信息和我们的期望不一致,那么涨跌看起来就有威胁(消极的)。结果是,我们体验了害怕、压力和焦急。我们期望的根源是什么?我们的信念。
现在你已经明白了信念的本性,如果你在交易时还受消极思想的影响,你可以想象你“知道”可能的结果和其它信念在你的思想环境中争吵不休(表达什么) 。记住所有活跃的信念都需要表达,即使我们不希望它们这么做。要想用概率思考 ,你必须相信市场中的每个时刻都是独特的,更具体地说,每个优势都会有独特的结果。
当你相信每个优势都有独特的结果(有一个主要信念,不再有其它信念吵来吵去),你在交易时,你的思想状态就不再害怕,不再有压力,不再焦急。不会再做其它事。独特的结果不是我们已经体验的,因此也不是我们知道的。如果是我们知道的,那么就不是独特的。当你不知道下一步会如何时,你究竟还在期待市场做什么?如果你说:“我不知道”,你绝对是对的。如果你知道有些事会发生 ,你不必知道那是什么都能赚钱,那么是什么要把市场信息定义解读为有威胁的和痛苦?如果你说“根本没什么”,那么你再次绝对是对的。